程申儿回过神来，“妍嫂，你怎么了？”

程奕鸣还能说什么，乖乖坐到了严妍身边，在众人面前充分展示了程家男人疼老婆顺从老婆的基因。
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，但这在祁雪纯看来，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

她走上前一步，确定自己看到的，酒瓶里不是酒，而是一种红色的细沙。

白唐刚要拿出手机，又揣了回去，“你现在休假，照片回局里再看吧。”

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只是，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她，他雀跃的心情足够与寒冷的天气抗衡。

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
虽然这个盒子里没别的东西，但的确是可以放东西的。

“认识，你是谁？”

白雨带着好多程家人涌了进来。

但这些，她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他们。

管家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，难以置信、怀疑、失落等种种情绪一齐涌现，最后变成强烈的不甘。

“欧飞到了家里吗？”

秦乐点头：“明天我也会想办法混进宴会，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。”

昨天她听到别人的议论，一度以为是程奕鸣背后操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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