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都可以。”她敷衍一句，放下电话继续开车。 抢救过程中祁雪纯要一直痛苦的喊杜明的名字，反正越痛苦越好。

“你说的‘得’是什么意思？不是非得你同意，我才能收拾袁士的……我躲起来偷偷对付他，你有把握短时间内能找到我？” 夜王可以配合警方，但不会自己什么都不做。

“他们的说法，谁给钱为谁工作，但传说他们的老大从不露面，即便是二把手，也从来没见过老大的真面目。” “分给我不行吗？”章非云挑眉，“或者你给顶楼打个电话？这样就没人跟你争了。”

“怼得好！”俊风舅妈高声夸赞，“章非云就是欠人怼！死孩子你听到没有，去别处好好找找，给我省点心！” 祁雪纯难以形容此刻的感受。

“我……”鲁蓝张开的嘴又闭上了。 回到家里，祁雪纯继续睡。